山中偶遇
我像欣賞一幅畫凝視著它,心想這主人絕非世俗之流,敢在山間寓所不設門檻定是奇人。也許我駐足太久了,庭園被拴著的狗早已不客氣對著我狂吠。那聲音就像平地一聲雷,
我像欣賞一幅畫凝視著它,心想這主人絕非世俗之流,敢在山間寓所不設門檻定是奇人。也許我駐足太久了,庭園被拴著的狗早已不客氣對著我狂吠。那聲音就像平地一聲雷,
以前交友靠電腦擇友,交換電話號碼,現在交友靠加line,Instagram。以前我們回家對父母嚷“我回來了”; 現在孩子則多半頭戴耳機,偶爾抬頭與父母對話最多的是“什麼?”
我怕痛,乃至一輩子都在忍受疼痛。如果疼痛也算是一種魔,那肯定有個叫疼痛的魔鬼住在我心裡
有時你也會想著,或許你該跟過去某個未與你修成正果的人結婚?也許你的配偶對你盲目的崇拜正在消失?在你們彼此期望能得到"有益"的回應時,卻換來輕蔑或防衛性的攻擊?如果這聽起來很熟悉,那麼你很可能
在醫院嬰兒房門口,當新手爸媽倚著玻璃窗瞧著剛出生的小貝比,從他們眼中,我看到"對未來的希望"。……。 “希望”就像開車掌握的方向盤,如果沒有希望,實在很難想像我們會將車子駛向何方?
他,無父無母,沒有兄弟姐妹,連朋友也沒有。 梅在公務機關,二十二年如一日的,專門幫忙那些無人聞問的獨居人士,走完生命的最後一程。
當你心中少了愛, 你與人有了距離,你害怕再一次受傷, 你不想也不願面對過去,因為你怕痛。 你從不知長期背對心中黑暗,只會換來更多代價。 於是……
有時我們看不到事情的本質,我們看到的只是內心投影的外在世界罷了。
道歉絕非弱者表現。道歉也不該要求原諒。尤其是當對方還沒準備好要原諒你的過失。 道歉是門很深的藝術。道歉中的所有「但是」,都可能會抵銷道歉的力量。
當一個擅用直覺思考,特別是做一個靈性工作者的女人,決定要親手打造她的網站,這無異於「不會蓋房子的人決定要蓋房子」同等的艱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