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嗎?一個人可以從夢境中窺見自己的未來。

這是關於我多年前夢境,已經預告我未來發展的真實故事。

當時的我,面對個性中最脆弱的張牙舞爪,每天像是走3步倒退2步的人。那時我常做大量清明夢,有些是療癒身心的,有些則帶著深奧譬喻,在當下,我常不知「宇宙力量」想傳達什麼信息給我,只有據實寫下。

如果將時空分成「過去」、「現在」、「未來」。夢裡的我是處在「過去」時空,遇見增長十歲「未來」的我。此時再遇見,震懾此夢早已道出多年後的我,這不由得讓我再度臣服於「宇宙力量」無所不在的神之眼當中,就像一切都已被安排好的一般。

以下是我多年前記錄下來的情節:

夢裡,我在川流不息人群中不由自主的往前滑行。人流中每人看來心事重重,有著撲克臉。唯獨我,雖被推擠不舒服,卻一派輕鬆悠遊自在。只是,我不知要走向何方。

我正納悶思索,遠遠的一個女生在背後喊了我「小姐」, 我不確定她喚的是不是我?只是下意識停住腳步,任由身邊行人像流水從我面前走過。我還不及思考,剛剛那喚我的女生已端了咖啡站在我面前。我因長期為報社寫專欄,有人託她帶了咖啡問候我。我欣然接了過來,開心的與她邊走邊聊。

原來請我喝咖啡的,是與我同姓氏的另一名詹老師。就在我與那女生分道揚鑣之際,正巧路過了一家名叫「詹老師心靈咖啡館」的店。我不疑有它推了門進去。我的第六感告訴我:請我喝咖啡的「詹老師」,就是這家店的主人。

我邊推門進去,邊端著未喝完的咖啡,口裡滿是濃郁的香味。店裡約莫只有二、三名客人,看來有些冷清。我走到吧檯邊,選定前面高腳椅落坐,篤定的對櫃台裡邊那未曾謀面的五十來歲女人,喊了「詹老師」,她不置可否,臉上沒有太多表情。

我直接表明來意,簡單言謝她請我喝的咖啡。原來她知道我是誰,也常常看我的文章。只是,她說這話的當頭,我完全嗅聞不到她喜不喜歡我的文章?我想,常看文章不一定代表喜歡,也可能只是關注?

相較咖啡館的詹老師,我比較在乎外貌,她著重內涵,我們之間因而少了共同話題,談話頗為乾澀。她僅客氣地稱讚我的容貌與才華,我知道那是泛泛的社交辭令,無需認真,心眼轉的想的都是如何才能從她那兒取得更多見長?

 

真實世界的我,幾乎不碰咖啡!神卻以夢境讓我遇見未來的我。一眨眼幾年過去了,我離開過去的我,然而「過去的我」依然在茁壯,像個獨立生命體,繼續長大。於是,現在的我,在夢裡遇見了─昔日,卻又多長十歲的我。

如果要比較我與多年前有何不同?我想最大的改變是從外在實相走入更深層內心,諮詢解讀事情自是不會只限表層。常常諮詢朋友還逕自說著他們的故事,我已閉起眼睛神遊在宇宙信息場,試圖為他們擷取真相。我常習慣性問起:最近有沒有做夢?我深知夢裡常挾帶個人大量潛意識信息。就像福爾摩斯偵察辦案線索,我想試著從他們訴說的夢境情節,找出關於他們身體尚未察覺的毛病,內在恐懼與困擾的來源。

有一回,夢裡的我,遇見未來已經長大的孩子。

這次,我在百貨公司遊樂室,正準備帶回七、八歲的艾瑞克。結果,迎面走來身穿素色白衣、臉上散發聖潔光芒的大男孩。我知道,「他」也是我的艾瑞克,只是比現在的小艾瑞克年長十歲,是未來式的他。我冷靜的告訴這大男孩,請他把現在的艾瑞克找回來。沒多久,一個身穿夏威夷花綠襯衫、短褲,上下衣著極不協調的男孩迎面走來,那是我的小艾瑞克。如果拿他與那大男孩相比,小艾瑞克顯然比大男孩少了真心樸實的模樣。我清楚,小艾瑞克內在皎潔的氣質,隱藏在他外在不搭調的服裝裡,當時小小年紀的他正迷失在物欲世界無法自拔。

做未來夢而實現者,古今中外不勝枚舉。明朝大家王陽明是著名的思想家、哲學家、書法家兼軍事家、教育家。他在十五歲時,夢見去了一座古廟,夢裡有人給他籤詩,預示他將來會是軍事家,平反大亂。從此王陽明的命運與此交織重疊。在他晚年有一天乘船來到桂林參訪當地古剎驚呼連連:「這正與十五歲的夢境一模一樣。」。

就像外科醫師以「手術」做為治療的手段,「夢」則是靈界與人交流的管道。連江縣有座為人祈夢的廟,在我的系統中,「做夢」常是「神」療癒個人身心重要的途徑。當個人突破三維度的思想侷限,做夢變得頻繁則是司空見慣,被視為理所當然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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