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DHD是對注意力缺乏與過動症(Attention Deficit/Hyperactivity Disorder, ADHD)的簡稱,大多發生在孩童身上。我最近剛從朋友那裡輾轉聽到一個因長期服用ADHD藥物,所發生遺憾的故事。

故事中的主角小維(化名),從小就被診斷出ADHD,他的家人擔心不服藥會影響課業,寧可讓藥物陪著小維渡過悠悠青春期。小維在服用藥物多年當上大學新鮮人以後,最近已開始停藥。

原本家人期待小維停藥以後恢復正常。不意小維的行為舉止再也無法與其他人視線交集,他變得內向退縮,對於與任何人的肢體接觸,都會引起極度的不安。

看著小維長大的朋友,悠悠的說,才不到六、七年的光景,她感覺小維已從“過動“疆域,悄悄溜到“自閉”的邊緣。

故事本身無法論定小維個性改變是否與長期服用藥物有關。不過,聽到小維的故事,我心裡仍然相當沈重!小維的故事,讓我想到我與孩子奮戰的悲歡歲月,也想到我那些諮詢個案朋友。

就靈性觀點,當今地球有相當多孩童是屬於新時代靛藍小孩。他們多是七0年代以後出生,很多靈魂年齡比父母還老。個性特徵是對環境極為敏感、欠缺安全感、不過也富創造力,他們不需要經過更多靈性訓練,便具有更寬廣的感知能力。俄國科學家克里安在使用特殊照相機(一種可以拍攝出人體能量場的特殊照相機)對這些孩童拍照,發現他們能量場屬靛藍色,因此把這類孩童稱為靛藍小孩。

靛藍小孩淺分二種,一種是內在具創造力, 但不明顯。大多時候,他們對環境極度不安,過動與注意力不集中比較像是他們的顯性表現。另一種孩童則像是資優生,極大的創造力與學習力,讓他們在擅長領域中佔盡優勢,成了個中佼佼者。

在美國,大約有超過六百萬的小孩正接受過動症、憂鬱症、以及其它心理疾病的精神藥物治療。在澳洲新南威爾斯省,平均每三十六個男孩就有一人正在服用治療ADHD的利他能藥物。

據了解,這類控制ADHD的藥物,主要是用來影響腦中掌管注意力集中的神經傳導物質(如多巴胺和正腎上腺素)的多寡。服用後可提升注意力、增進短期記憶力、幫助學習。藥物一方面可以幫助孩童融入“順從’小孩的行列,滿足父母與老師的期待;另一方面,也因為這類藥物對神經傳導物質具關鍵性的影響,這些高靈性孩童受制於藥物的牽制,很快就會失去他們對環境的敏感度。進一步的,長期服用有可能會使他們失去與生俱來的直覺力、靈通力、與驍勇善戰的勇士特質。
靛藍孩童對環境的不安,也可說是他們對周遭欠缺誠實的嚴重抗議。我所眼見的,屢見孩童父母公然在孩子面前吵架、說謊、缺乏誠信、言語暴力、肢體衝突等,無視孩子心中感受,也不與孩子真誠對話,讓孩子服藥似乎成了無計可施的對策。據我所知,這些正在服用ADHD藥物孩童的父母,有許多本身是憂鬱症,或從小也是過動兒。亦即,具高敏感度或心理疾病的人,有很高的比例會遺傳給下一代。

“養育新世代靛藍小孩“作者朵琳芙秋的觀察,他認為靛藍小孩的敏感度主要在二個部分:(一)真實與誠信:你無法對靛藍小孩說謊而不遭受後果,因為你的小孩會透過攻擊或孤立來宣洩心中不滿。(二)環境的毒素:科學家們已發現,環境中的毒素與造成過動症有很大的關係。他們的免疫系統尚未成熟到足以消化食物、空氣、水、清潔用品、以及人與人關係中的毒素。

靛藍小孩對環境毒素的宣洩有些是透過情緒,例如過動、注意力不集中。有些則是透過身體,例如濕疹、鼻子過敏、氣喘。

既然大多數ADHD孩童對環境敏感承襲自父母,那麼我們得問問自己,何以不吃藥的我們活到現在好好的,卻要讓好好的孩子吃藥?怕趕不上功課?怕給老師添麻煩?還是,自己沒有耐性好好教?

通常,有靈通力的父母,也會有靈通力的孩子。在這裡,我想說說自己。我是屬於較早期的靛藍孩童,具有隱性ADHD特質,很容易注意力分散,但不會做怪,只會乖乖唸書,同時也繼承母親對環境敏感基因,怕暗怕鬼、不安也易怒。

我的孩子也繼承我的基因。但不幸的是,他以極大顯性ADHD特質─過動、注意力不集中、怕黑怕鬼的,應用各種小花招來吸引我對他的注意,常讓我疲於奔命,欲哭無淚。

那段時期他經歷隔代教養,環境與食物毒素,也陪著我走過人生黑暗,但我從未動過讓孩子服藥的念頭。

正因為我對ADHD孩子教養的挫敗,反而促成我與孩子靈性成長的機會,也將大量靈性經驗應用在我們兩人身上,乃至後來有了我與他的合著─孩子,生命中最好的老師(註)。

這些年過去了,我的孩子現在已將他潛在創意發揮在他大學課業。現在的他,每天為課業發自真心的焚膏繼晷(我承認我有些心疼),也早早釐清人生未來要走的方向。

最近我看著一位朋友,從小經歷過動、注意力不集中,成年後因長期失眠,每晚臨睡服用藥物也長達多年。如今,他的ADHE基因遺傳給他的十歲小孩,他最終也讓孩子服藥。我聽後極為不忍。難道除了藥物,真的無計可施嗎?

ADHD藥物是近幾十年拜醫藥利益共生之賜而興盛。我們所崇拜的名人,從過去的莫札特、畢卡索、達文西、愛迪生、哥倫布、愛因斯坦,到當今的席維斯史特龍、卡內基、比爾蓋茲,無一不是ADHD治療下的“倖免者”。我們是否該慶幸此藥物沒有過早出現,否則今天歷史便會全面改寫,少了許多偉大的發明創作?

寫此篇文章,主要是強烈建議對ADHD的孩童,除了藥物,還有很多更具療效,不具副作用,也能促進親子感情交流的方式。唯一所需付出的代價是:必須要耐著性子,以無比愛心陪伴孩子,等待時間之河慢慢流過。

對待ADHD孩童的先決條件是,當你的心打開了,以“美”與“感激”的眼光來看待世界,即便外表像極惡魔的他們,你也會看到其內在潛藏無比溫柔與善感小天使的化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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